所以站在团队的角度来讲,我们在不同的阶段,融资的过程中,特别是在B轮以后,我们更重要的是要帮助我们的投资人来算得清楚。以一个什么样的价格进来,什么样的价格出去。中间这个价格呢,我怎么来帮你去实现的。当然这中间拿的人民币基金的话,一定要靠我收入的增长和利润的实现,帮助投资人去实现正常的退出,而且退出渠道,你也帮他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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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自己也是做了一个基金,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在投资人与创业者两个角色之间不断去切换。切换回来,当我们做一个项目,面对投资人的时候,第一,我们要想明白投资人的诉求是什么。第二,有一些套路性的东西,我们尽量避免。
主持人:所以公司发展到中晚期阶段,有一个好的CFO多重要。下一个轮到王新米来讲了,我们在天使轮的时候,也是几家机构有一些纠结。我们明势属于比较早让步的,新米当时给我一个口头承诺,非常感谢我们的理解。她说,到下一轮的时候,你信我,我就有一个口头承诺,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更高的比例。我们应该没有签任何东西,就相信了新米。结果到下一轮的时候,同样也面临非常多家机构追赶的时候,新米是兑现了他的诺言。
(图:王新米 心跳时空创始人)
王新米(心跳时空创始人):大家好,前面都是一些融资的前辈。我是一个大概做了 10 年的产品经理,一个半岁的CEO,所以我的融资史只有半年左右,融了两轮。目前在做第三轮,速度快,但是中间有一些坑。。
确实很多产品技术型出身的CEO,对融资这件事情并没有放到重要的战术或者是战略的高度去思考。甚至对于融资这件事,其实在心理上是有回避的。当他回避的时候,他就会软弱。因为他自己不太理解这个事情应该怎么去做,比如说我要融多少钱,我要在什么时间,我要跟什么样的机构都在一起。我的底线条款在什么地方,以及说我真正追求的,我要这一家的钱,到底用它来干什么。因为你心里没底,这不是你的舒适区,所以你做的时候,你就很可能被别人左右了。别人一说,你就会觉得我得罪他。或者这些事情,我觉得有其他的顾虑,我就没有办法去推进。其实我早期的坑,基本上都是犯在这几个问题上了。
大概是在去年 6 月份的时候,出来做第一轮的融资。我是一个非常好的产品经理,但是我没有做过融资。我也不了解资本市场,所以连天使轮融资应该怎么去进行,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好结构,我都不了解。所以谁给我一个TS,我就非常感谢他。就是我们做产品,看到用户时候的反映,非常的感谢他。所以当很多家基金递了TS以后呢,我很为难我是否会拒绝他们,把他们都得罪了。我们可能共同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当时黄总安慰我说我这是幸福的烦恼。。
后来我发现不是,其实大家是平等坐下来,在这一桩business当中,我和你是否能够沟通获得收益。可能中间的套路或者是说辞,只是我们在中间去博弈的筹码。最终还是需要创始人自己有主观上的决策,我希望我的董事会结构怎么样,我希望我的股权结构是怎么样。你把这件事情想清楚,你告诉大家。其实你不会得罪任何人。真正会得罪大家的,是你的业务没有做好。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坑。
我踩的第二坑,可能是典型的团队早期会踩的坑,就是节奏没有预期。我自己第一笔算账的时候,算了一下够我一年用把这个产品做出来的钱就足够了,我就去融了一笔钱。融完了之后,我们产品有快速发展的机遇是跟大型的IP去合作,然后共同去发展。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可能你账上的钱不够了,比较悲催的时候,是在 11 月去做的融资。 11 月你看你一个早期产品,我现在回头第二轮投我们的投资人还挺厉害的,在我们当时还有几百万的时候就投了。
你算了一下,你发现这个钱不够,你出去融。又是 11 月天寒地冻的。基金开年会的开年会,要休假的休假,可能资本市场也不是特别好的。你心态又特别差,你自己的业务也比较的折腾,你会很后悔没有要之前追投你的那笔钱。你会相应有比较软弱的心理回来,但是比较好的是说那个时候,我相对来说心态已经比较坚挺能够面对我是要面临融资这件事情的心理在里面了。
我算了一下,我觉得这件事情,我需要大概用这笔钱来做什么,做到什么样的一个点。重新回去找了我的FA,跟他说我大概需要这样的一个结构,我可能最多接纳一家什么样的基金,我大概做成这样,然后主动去进攻。然后这件事情也算是拿到一个不错的结果。在这件事情上面要有足够清晰的思路,因为你发现你身处于资本逐利,还是跟你在博弈中间,你是需要自己想好我用钱来干嘛的,我要跟谁去为伍。我大概就分享这些,谢谢大家。
(来源:站长之家)